突然,开始起风了,并且这次是真的开始飞起细沙了。李儒芳顿时就预感到,可能有坏天气出现,随即就吩咐副官让队伍加快速度返回兵营。
他们没走多远,由远及近的一片黄沙就飞快的朝他们迎面而来。
“沙尘来了,快下马躲避。”
“小心。”随着李儒虎的一声喊,刚下达完命令,还没来的及下马的李儒芳就被大风吹的跌下马。李儒虎边惊呼着,边跃下马扑倒心上人身上护着她。
他俩的副官也边命令着全体趴下,边赶快带着人在他们的上峰周围,围城了一个人墙。
不过,即便是这般,李儒虎和心上人还是被漫天狂奔、遮天蔽月的风沙给吞噬了。
李儒虎就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上全是沙土,而是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护着心上人的头部。他明显感到心上人在惊恐中有点发抖时,就紧紧的抱着她。
从而任凭这飞沙狂舞、呼啸不止的沙尘,以及黑暗的世界等,都在肆虐着。这世界也顿时黑暗的犹如要毁灭一般。
他的心上人被风沙呛的直咳嗽时,他就赶快用手堵住她的口鼻。他本来是想用锦帕的。只不过,他还没掏出来,就被风沙给夺走了。
他在给心上人擦脸上的沙土时,就无意中触碰到了她那柔软、火热的脸颊。他顿时就感到心上人快要窒息了。毕竟,他们那紧贴着的身体。
让他感受到了,心上人那双起伏的山丘,犹如火山爆发一般的越发剧烈的抖动、滚烫。她的整个身体也如地震一般的不停的在颤栗着。
他感受到了心上人那颤栗所带来的苦楚,也担心她会真的窒息。因此,他就想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抬一下。只是,无奈于他身上押着保护他的一些人墙,很难动弹。
他就又想用手把心上人的身体稍微分开一些。就在这时,他的手无意间碰触到了心上人的那双山丘。他的心上人顿时就有点惊恐的哼了一声。他也颤栗的赶快移开手。
就在这时,他的腿部就像被马蜂蜇了一下的甚是刺疼。当他感觉到心上人的小手在动时,才意识到他被狠狠的掐了一下。是心上人在警告他。
他本想赶快给心上人解释。只是,无奈于风沙肆虐的让他张不开嘴。他就苦恼着,完了,这下让心上人误会大发了。不过,只要他能这么亲密又幸福的保护心上人,就算他被人误会,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知过了多久,风沙貌似疲惫了般的消停了,呼啸也近乎哑了一般的安静了。
他身上的人墙,边快速爬起,边不停的刨着沙土。尽管他有一群人墙在保护,但还是没有风沙强悍,还是被风沙给近乎于活埋了。只不过,他俩是被埋在沙土的表面上。
而那些保护他俩的人墙部下,则早都被风沙吹倒在一边了。不过,他们都赶快爬起来,刨掉埋在上峰身上那薄薄的沙土,就赶快把他拉起来。
尽管李儒虎有些不舍拥抱着心上人的温存时刻。但他更不忍心,心上人在这沙土中煎熬。就也快速起身后,也把心上人拉起来。
由于他的锦帕被风沙给吹掉了,就只好赶快收集下属的干净绢帕。只是,他正在向心上人献殷勤时,人家就已经找到自己的锦帕在擦拭上了。
李儒芳简单把脸和脖子上的沙土清理干净后,就不住的吐着唾沫。李儒虎见状,赶快把自己的水袋递上。他的心上人接过水袋漱过口后,就准备清理着领口和前胸的沙土。
当她意识到什么时,就盯着眼前的这个打量着她的大男孩。李儒虎明白过来后,就厉声命令道:
“全体朝后转,都闭上眼。没有命令,任何人敢睁开眼,小心军棍伺候。”
包括他的副官在内,几乎所有的人,特别是靠近他围城人墙的兵士,都赶快向后转过身,并闭上眼。
李儒虎看到手下都听令做好这一切时,就讨好的凑到心上人面前。不料,却得到的是心上人的怒目相向。他有些懵圈的盯着心上人,正准备问缘由时。
“命令别人转身、闭眼的,你在这干嘛?想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搞特殊吗?”
看到心上人在瞪着他,并且还被厉声质问后,他才明白过来心上人为何对他没好气了。他就赶快陪着笑脸道:
“怎么、怎么可能呢。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还需要帮助?”
“你,立即转过身,就是最大的帮助。”李儒芳愠怒般的瞪着眼前的这个嬉皮笑脸的有些无赖的大男孩。
李儒虎见心上人快生气了,就赶快边转过身,边在心里嗔怪着,这好心想帮你,咋还生气了呢?再说了,就算我想搞特殊又有何不可?
我能和他们比吗?你可是我的心上人。就在他甚是不爽的胡思乱想之际。李儒芳已经快速的简单清理了领口和前胸的沙土。她整理好戎装后,就大声命令着加快前进返回兵营。
正当他们快马加鞭的往兵营赶时,对面就来了一队人马。不用猜,都知道那肯定是女将或者是李大山带人来接应他们了。由于李大山防汛任务繁忙,并没有在施工现场盯着。
而是由副官,王副主将代为监工。由于,这一队人马是从兵营方向来的,李儒芳他们并不担心会遇到别的什么人马。并且,还从他们举着的火把上隐约看到了大函卫军的旗帜。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来的居然是女将和李大山。其实,在起风时,女将就下令派弟弟来接她的儿女。只是,队伍还没出城门,就遇到了沙尘暴。
此后,异常担心儿女安全的女将,就坚持要亲自来接。李大山在劝说无效后,就也跟着一同前来。
“虎子,儒芳,你俩可还好?”女将远远的一看到儿女的人马后就赶快大声问道。
李儒芳也边策马朝阿母飞奔而去边大声应答道:
“我俩无大碍,阿母无需担心。”
女将那悬着的心放下后,就赶快边快步走到养女的面前,边嗔怪道:
“这一脸的灰土,都快成泥猴了,还无大碍。”
快马加鞭的追上心上人的李儒虎就嬉笑道:
“如此便可证明,我俩脚踏实地、接地气。”
“那是你需要接地气。你姐姐可还需要?”女将边白了儿子一眼,边没好气道。
李儒虎则边打量着阿母,边顿时就哭笑不得的不知该说什么般的不再言语。
李大山也边打量着悻悻的外甥,边苦笑了一下劝说道:
“无碍就好。赶快返回兵营,防止沙尘再次袭来。”
然后就跟在姐姐和外甥女的后面,带着一众队伍快速朝兵营奔去。李儒虎看着阿母和他心上人说笑甚欢的往兵营奔去,就甚是纳闷的边跟着,边暗自嘀咕着。
这都什么情况,这阿母为何那般关心他那名义上的姐姐。并且还对他这般态度。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的?他可是清晰的记得,这姐姐可是他在金母河岸边发现的。
也就是他们捡的。那阿母为何对她之好,要远远胜过他这个亲儿子。李儒虎那里知晓,他那捡来的姐姐,可是先王的王储。那阿母自然得格外关心人家的安危了。
尽管他李儒虎还在为这些一直都困扰着他的问题而苦恼、不爽。只是,当他一想到,阿母关心的也是他的心上人。只要是为他的心上人好,能让她开心。
那他又何必在乎那许多呢?一想通了这些的他,心情也就好了许多。同时,也策马扬鞭的跟着队伍飞奔着朝兵营奔去。
他们还没到营帐门口,佣人已经事先把洗澡水都烧好了。不用说,这肯定都是阿母提前安排的。
李儒芳和阿母、舅舅施礼道别后,就快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李儒虎则边打量着心上人的背影,边在心里嗔怪着,这小没良心的,不打招呼道别也就罢了,居然连理都不理我。
就在他发愣的功夫,李大山就边打量这外甥边提醒道:
“为何这般呆愣?还不赶快去沐浴更衣?”
李儒虎回过神后边慌忙与舅舅道别,边在心里嗔怪着。这老舅,为何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并且还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然后就快步走进他的营帐。
李儒芳换掉满是沙土的衣裳进入浴盆时,她把自己给惊呆了。她从来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出落的这般迷人。
特别是那前凸后翘的婀娜身段,以及被衣服包裹着的白皙、细腻、柔滑的肌肤。也难怪名义上弟弟的大男孩,会被她迷的屁颠屁颠的。
尽管,她的脸颊和手被大草原上的毒辣日光,以及平时的风吹日晒给折磨的变成了黑红又粗糙的样儿。
但她那被衣服包裹着的每一寸肌肤,却还是那般的洁白如玉、晶莹剔透,并且还那么的细腻、富有弹性。
就在她准备去搓澡时,她触摸到的肌肤,立即就出现了那大男孩在沙土中拥抱她,以及手碰触到她的那种颤栗和异样。这种异样的颤栗顿时就让她浑身难受。
特别是他那强壮有力的臂膀,以及那狼爪一般,大又粗鲁的手掌,碰触到她柔软的肌肤时,她就越发的躁痒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