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趁机偷亲
不就是肖糖的喜好吗,我不用线人照样能知道。
毕竟我们生活在一起,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只要我稍微留点心,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我干嘛非要去跟肖辛合作?
看来确实如陌离所说,我脑袋愚笨。
这样一想,我糟糕的心情更是跌到谷底,没想到肖糖又撞在了我愤怒的关键点上打了电话来。
可我这会儿哪有闲情逸致接她电话,立马关了机。
都说心情不好,喝点甜的会有幸福感,当回家路上经过一奶茶店时我还不理智进去花了十多块买了杯奶茶。
却是完全没有效果,并且喝完一大杯后我撑得不行,等到林露家楼下还特别尿急。
左等右等,电梯像跟我有仇似的愣是在林露住的那层停了许久不下来,在我好不容易夹紧腿憋着上楼进了屋,却让眼前其乐融融派发礼物的场景差点再把我吓尿。
“你怎么又回来了?!”
问过肖糖,我连忙掏出手机开机去查日历,可她却走过来按住我手微笑说:“为了早点见到你,我回去后每天都赶着她们加班,所以提前一天回来了。”
嘴上、信息里每天都说想我,可她到底想我什么呀?
想我每天瞪她、骂她、不理她?
“那你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在哪儿?”
“我到C市机场就联系你,谁知道你竟关机了。”
天啦噜!我为什么要关机?我为什么不接她电话?
如果我接了,说不定现在已经逃往了自由路上,也不会眼巴巴送自己上门,还被老妈赶出来同她回家。
“老妈,你还待几天就回老家了,不如让我多陪你一下吧。”临走前,我拉着老妈的胳膊不撒手,可怜兮兮乞求说。
但是老妈一点不想要我陪,直把我往门外推,“小肖今天累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明天再来。”
她累,我不累吗?
想着陪肖辛瞎折腾的那几天,我就恨不得把挽我手的肖糖踹上天!
奈何我没有那爆发力不说,还在电梯里无能的让她抱着一声声怨念:“何雯,我回来连自己家都没去,就先来看你和阿姨,你要不要表现得这么不待见我。”
这又不是我让她干得,为什么言语中要表述的像我不知好歹?
还有那位经常出现在财经频道的成功人士—肖老先生,他能不能别只顾着赚钱不管自己女儿夜不归宿去别家扰民的问题?
既然他不主动来找,看来只有换我主动送她回门了。
“那你回自己家好了!”我扯开肖糖的手,走出电梯后直接去开车,“你家的地址我记得,我马上送你。”
可是她站路口不动了,不仅不动,又开始不学好的掉泪,惹得车旁边另一对看戏的夫妇来我面前指手画脚,“朋友都被你惹伤心了,你居然坐车里无动于衷也不去关心一下。”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眼神看出我跟肖糖是朋友的?
还有我关不关心她,要别人教?
只是这越哭越带劲的肖糖,开始在包里翻找东西,我真怕她这时候拿出手机去找我妈,再告上一状说我坏话。
叹口气,我过去拉她上车,“走吧,别闹了。”
没想到她这次用力推开了我的手,哽咽着说:“我要回去找阿姨和林露。”
以为是威胁惯了,结果她说完连行李都不要的真往回走。
那我怎么能让不利于自己的情况发生,只好一把从背后抱着她软下语气说:“别的地方都不去,只回你一个人的家行了吗?”
终于在一番你推我揽的动作结束后,我们回了出租屋。
因为这两天用脑过度想早些休息,一进屋我便先征用了洗手间,当我洗干净擦着头发进卧室的时候,肖糖也提着一口袋走出来。
“之前我穿走了你的T恤,这次我去出差刚好碰到了一位开服装店的朋友,便去挑了几件还你。”
眼睛红红的肖糖说着就将纸袋子递给我,而我不客气地接过来从里面拿了件,又将袋子还了回去。
“都是按你平日穿着风格挑的,怎么只看上了一件?”
说实话,只顾价格便宜的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穿衣服有什么风格。
如果硬要定义一种风,想必也是穷酸风吧!
只是,还一件衣服,却借机暗讽我没钱,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说她怎么突然良心醒悟知道赔我衣服,结果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讽刺不够,肖糖还把纸袋子里面的衣服取出来一件件在自己身上比划,因此那抽象的印花图案便像印着“何雯是个穷光蛋”样晃得我攥紧了拳头。
可始作俑者却视若无睹地仿佛只花蛾子在我身边扑腾乱飞,像只蜜蜂嗡嗡乱叫:“何雯,你穿这件肯定很好看!”
怎么,这话另一层意思是暗指我穿自己挑的衣服很难看?
头发貌似已经要气炸了,最后一丝理智貌似也快管不住我的手了。
可……罢了,暗讽就暗讽吧,毕竟我也没在别人面前冒充有钱人,何况我兜里确实也没几个钱。
若真是动起手来,按肖糖惹我的频率算,这拳头恐怕要一整天放她身上了。
我想着不搭理这话题,她自然就没兴趣再聊了,但是肖糖偏要追问我一个不全收下的理由。
本来生活已经虐了我千百遍,我总不能还要自己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吧?
我只好说:“属于我的不放弃,但不该得的,我从不贪心。”
好在肖糖听完这话没说什么就去洗了澡,而我终于得了半小时自由时光!
时针不知不觉指向夜里十点,许是好些天没和肖糖同床共枕了,躺上床后我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而身旁的人也学着我滚来滚去。
唯恐她要再找我大谈时尚风格,我只能忍着清醒装瞌睡,哪知这一装还竟让肖糖误以为我真睡着。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先是一句轻声地试探:“何雯,你睡着了吗?”
看我毫无半点反应,她开始得寸进尺地趴来了我边上,还凑近我脖子处闻了又闻,让那温热的呼吸扫过我肌肤泛起一阵阵痒。
闻够了,也不躺回去接着睡,还不知羞地说些低俗话,“何雯,你好香啊,香得我好想狠狠咬你一口。”
听吧,我就知道肖糖对我没安好心,老妈还非说我是不识她的好。
最可怕的是,一个正常人在闻到别人香,会想咬人吗?
那她整天都是香喷喷的,我也没说逮着她就咬啊!
要不是不正常,那只有一种解释了——难道她这辈子是狗转世不成?
想完接着忍,因为我曾遭遇过搭理她一句,那晚上我们俩愣是为了些屁大点的事争论了大半宿。
结果我想着大事化小,她倒是唯恐事闹得不够大,开始在我身上玩得不亦乐乎,用手指轻轻从额头游走到鼻尖,再慢慢滑向我嘴唇,最后还把整张脸挪到我脸上挡住了月光。
渐渐地,有股香气被我吸进肺腑,接着唇上传来一点柔软,这女人居然趁机偷亲我!
不会是又想要我了吧?!
当我惊恐万分猛地睁开眼看着她时,也把她吓了一跳,还顺带倒回了她自己的被窝,扯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道弱弱说话声从被子里传出来,“何雯,你竟装睡骗我。”
真是好笑,戏精肖竟然倒打一耙说我骗她?
“对,我就骗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耍无赖,谁不会?我免费教。
万万没想到,肖糖比我更无赖不说还恐吓我:“那你今晚可别睡着了,不然我会再亲你!”
“为什么要亲我?”
问话声落下,屋子里安静得快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时,耳边传来被子翻动的声响,有人再次挪到我边上挡住了光,“因为喜欢你呀!”
如我所料又是这句废话,并且我还不能反问回去喜欢我什么,否则得再听一遍全都喜欢的傻话。
想深吸口气稳下情绪,鼻子里却全是属于她的香。
睡吧,不敢睡,醒着吧,好像我怕她亲一样。
那只有我不睡她也别想睡了。
所以我把不想聊得,想聊得问题全都收齐在脑中朝她开炮:“为什么同意那便利店营业员把我们抱在一起的视频发微博?”
朦胧月色映照的黑暗中,从我视角看过去的肖糖撑着头半躺在我边上似笑非笑说,“人家都拍了,不让他发出去,难道留在手机里占内存?”
好吧,这回答我无言以对,直奔下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要在评论回复些乱七八糟的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她又揣着明白跟我装起了糊涂,顺便转移了话题,“难道你有关注我吗?”
我问她,她反过来问我,果然是精明的生意人。
手心握紧,我不厌其烦地再重复问:“为什么要回复那些祝我们百年好合的人,会的?”
“这个问题啊。”她说着,从侧躺变成了平躺在我肩头边,“如果我说是不小心打错字,你会信吗?”
只是回答这问题又延伸到了一个新的知识点,那便是相识的过程很重要,因为这关系到一个人在另一人心中的第一印象,就好比活脱脱一大骗子形象深入我心的肖糖,还好意思问我信不信。
再说,这问句哪个笨蛋会说信!
但我仍是在枕头上摇着头附和了她的表演,“肖糖,我不信你。”
其实这也是我的内心想法: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在我这儿统统不可信。
她听后也没感到挫败,“何雯,其实我就知道答案会是这样。”
那她还问?
怼她的话就要出口,肖糖却打着哈欠提前举起了白旗,“好困,不聊了,我睡了。”
没一会儿耳边就响起她均匀的呼吸声。
可我还是怕她会再捉弄,不敢睡。
眼下我正小心翼翼像做贼样用手肘撑着床垫趴在肖糖上方确认睡熟没有,呆了差不多一分钟,见她都没别的动静。
“看样子是真睡着了。”嘀咕完,我便放下心地准备往回撤,谁知还没开始动作,就被肖糖又一次占尽了便宜——搂着我腰,借着我反抗的力度抬起头把她那柔软的唇吻在我了嘴上。
气急败坏挣脱开,我坐在床上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儿样质问她:“我没睡着,你为什么还亲我?!”
肖糖却还把自己装成个受害者,“我以为你趴我身上,是要学我偷亲来着,只好先下嘴为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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