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一旁看得笑呵呵的，“这个小姑娘很可以了，我见过好多你这个年纪来的，一个也打不中的。不过这个难度可比气球要大，你怎么不选气球选易拉罐呢？”
气球要打上十个才行，易拉罐打三个就够了，许诺只是想试试，潜意识里觉得易拉罐更简单就选了。
这会儿过完瘾了，她已经不想再来一轮了。
“打掉一个的奖品是什么呀？”许诺问。
老板递上来一根花花绿绿的头绳。
许诺拿在手里看来，头绳上还有一点开线的地方，一看就是劣质廉价的物品。
“我这辛辛苦苦打下来一个你就给个头绳啊老板？您这也太会做生意了。”许诺心里是开心的，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忙活大半天，还让段飞白费心教自己那么久，最后奖品就一个头绳，有点心理落差。
老板赔笑，“咱这是小本买卖，小姑娘不喜欢这根头绳，那边打气球的要不要去试试？打破十个，送你一个趴趴熊的玩偶。”
老板手指着摊内挂在货物架上的白色趴趴熊，笑得和蔼可亲。
和沈瑜待久了，许诺大概知道了什么叫营销手段，她问：“你不是说气球比易拉罐简单吗？打破十个气球就送玩偶，那要是把易拉罐全部打掉呢？”
“这里单子上都有的，感情您都打完了还没仔细看呢。你看，打掉一个易拉罐奖励头绳一根，两个就是钥匙扣，打掉全部就奖励一个玩偶。气球也一样的，打掉一个也是头绳，五个就是钥匙扣，十个就是玩偶。”老板倒是有耐心，把牌子推到许诺面前还耐心读了一遍。
气球许诺是不想再玩了，头绳就头绳吧，那也是她第一件战利品。
至于那个玩偶，许诺的房间里玩偶多得是，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吸引力。
“我们走吧。”许诺转身，把头绳放进了段飞白的掌心，然后拉着他的衣袖往圈子外面走。
段飞白感受着头绳上传来的温度，“那个玩偶……”
话还没说话，就听到有人叫许诺的名字。
许诺诧异转身，发现身后全是人，又逆着光，根本看不清脸，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正准备走，身后传来的喊声却更加清晰。
许诺站在原地，就见一个瘦瘦高高的人抱着东西，喘着粗气往自己跑来。
待走进了才看清那个人的脸，是江星野。他身后还追着一个女孩子，扎着马尾辫，一张脸瘦瘦小小的，看着许诺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快。
许诺还没说话，江星野便不由分说地把一个东西往许诺怀里塞。
她下意识接住，透过透明塑料袋，一眼就能看清楚，是那只趴趴熊。
段飞白手臂揽在许诺肩上，眯着眼睛打量江星野，周身都是危险的气息。
江星野选择视而不见，他只顾着对许诺说话：“你是不是喜欢这个？我给你打下来了。”
难怪这么巧，估计许诺刚刚在打的时候江星野就在了，以为她是要奖品，所以江星野把这个趴趴熊拿了下来。
“谢谢你啊，但是这个……”许诺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段飞白忽然开口，声音明朗，“她不需要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