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的就是那些做着幻想美梦的谋逆乱贼们。毕竟,他们逐渐发现,这个老大已经不是先前他们发毒誓效忠的那个老大了。
特别是他们发现这老大一加入审问的队伍,就没把他们这些原先都是老大部下的一些兵士放在眼里。
刚开始,他们还天真的以为,老大刚进来。还得装装样子掩饰一下救他们的救人意图。
只是后来,他们往日敬佩、效忠的老大,让他们在琢磨不透时又不断的打脸;才使得他们越发的愤懑不已。
从而也使得那些谋逆乱贼们,自认为他们的老大已经被大函王上招安了。
其实是他们想多了。那阮海河明着一直都在效忠大函王上,那有何来招安之说。
只是,当他们又觉得这老大已然叛变了,把他们这些誓死跟随他起义的兄弟们给出卖了。
因此,他们在对往日的这个老大失望、心寒时,就多了一些愤恨和决绝。
就这样,他们在面对老大对他们的审问时,不仅满是不屑,并且还甚是鄙视。甚至还怒斥他是叛徒,并嚷嚷着要检举他。
阮海河本来还很难能,对这些鞍前马后的跟着他的那些兄弟们下手,特别是下死手除掉他们。
没成想,他的这些兄弟部下,居然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这下,他就没什么可顾虑的,可以心安理得的除掉他们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瞌睡递枕头,一切都是天意?
殊不知,这是天要灭他了。这才是真正的天意。
毕竟,早已经得意忘形的阮海河,完全没料到大函的王上会来这么一手。
更没料到他的同胞吕中原为了给大函王上递投名状、表忠心,居然故作不知情的就把他给坑了。
还在得意忘形中的他,不仅很是雷厉风行的去审问那些谋逆的乱贼,并且把除掉他们的方式都想好了。
那就是在那些谋逆犯人的饮食里放上无色无味,又不会当场毙命的毒药。
等到他审完过几个时辰后,那些服过他放的毒药的谋逆乱贼,就会逐渐的在睡梦中挂了。
如若平时和他处的不好,或者是刚才骂他是叛徒的,他都会毫不犹的就除掉他们。
殊不知一双眼睛就正在,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盯着他。当然,盯着他的还不只是大函王上那一双眼睛。
就这样,他阮海河的所作所为,自然是逃不过大函王上、李儒虎等人的法眼。
他刚审完那几个谋逆的乱贼,他就立马也被关进了地牢里。并且,还是和那几个谋逆的乱贼关在一起。
阮海河当时就全傻眼了。他不仅那么快的就被抓了起来,并且还是和被他审问过的那几个谋逆乱贼关在一所监狱里。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个结局。更不会想到,那几个谋逆乱贼居然都没有死。
他明明是亲自给他们的饭食里下了药的。并且,也亲自看着他们都吃了。
怎么就都没死呢?他找到的那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他是亲自用那药杀过人的;药效绝对没问题。
怎么就没毒死他们呢?就在他满脸、满脑子懵逼的时候,他对面牢房里的那几个谋逆乱贼部下,都在用恨不得立马就杀死他的眼神愤恨的瞪着他。
阮海河立马就恍然大悟的明白了一些。肯定是有人救了那几个乱贼,并且还告诉了他们真相。
一想到这些,他立马就汗毛倒竖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毕竟,他再清楚不过自己的处境。
他现在嫣然已经成了,镜子面前那里外不是人的猪八戒了。并且还是人人喊打的那种。
他不敢再看那几个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宣誓效忠他的部下乱贼。
就能清晰的再现他们那,要生吞活剥了他的秒杀眼神。只要一想到那些眼神,就会让他毛骨悚然的倍加恐惧。
并且,还远比这黑乎乎的,近乎没有一丁点亮光的地牢还阴森恐怖。
也正是这些恐惧、愧疚和不甘心失败,很快就使得阮海河精神崩溃了,并且还疯了。
吕中原得知这些情况后,就立即禀报大函王上。
李儒虎闻言后,在惊诧中边唏嘘感叹,边暗自叫好,可算是又除掉了一大祸害。
并且还是兵不血刃的巧妙除掉了。
大函王上则在诧异中边徘徊边沉思着,然后突然问道:
“众安越将领可曾审问过那些乱贼?”
“回禀王上。包括臣将在内的一众安越将领,悉数审问过那些乱贼。”吕中原丝毫不敢怠慢的赶快躬身答道。
大函王上琢磨了一下,回头打量着陈宇飞大将,甚至是盯着他用眼神询问。
毕竟,当着安越主将吕中原的面,自然是不能说的太直白。陈宇飞心领神会了王上的意思后,就也赶快躬身回禀道:
“回禀王上。臣将悉数确认,没有任何问题。”
李儒虎边打量着在满意中仍在琢磨的心上人,边躬身谏言道:
“禀王上。臣将恳请王上严惩那帮乱贼。特别是那匪首阮海河。”
除了王上之外的众人,都有些疑惑不解的打量着李儒虎。他为何对那帮贼人恨的是这般的咬牙切齿。
众人的疑惑,也就只有王上和她的心上人李儒虎知晓其中的缘由。
毕竟,那帮人要刺杀的可是他李儒虎的心上人,那他能不恨的牙根痒痒吗?
如果此刻能得到王上许可的话,他都恨不得能把那帮刺杀他心上人的乱贼给千刀万剐了。
大函王上打量着愤恨中少不了些许醋意的心上人,就边在心里美滋滋的乐着,边依旧甚是严肃的犹然道:
“所言极是。传旨,令阮海河给他的饮食中加上自己带的药,然后分享给他的旧部乱贼食用后再游街示众。
待到他们命归黄泉后,立即向安越民众讲清楚,这帮忤逆乱贼,畏罪自尽,罪有应得。”
众人在面面相觑之余,都不由得暗自感叹王上这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的妙。
这样,不仅能摆脱暴虐杀害罪犯的嫌疑,还能从内心深处给谋逆乱贼以震慑、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