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兵训练到位后,立即换防剩余的守军。留守的所有守军立即前来支援这边前线。
给予落实此令最快的一些州府,给予晋升和重奖。同样也奖励积极入军报效朝廷的家庭和个人。此等旨令要在靠近边界的各州大张旗鼓的落实。”
陈宇飞大将和王主将一愣,随即就甚是欣喜的高呼王上英明。李儒虎在明白了心上人王上的用意后,也暗自赞叹她此等措施确实是英明。
这可不是李儒虎他们在阿谀奉承。而是此举不仅解决了征讨安越的大函军的兵源补充问题,而且还给安越大军,特别是安越王造成了一个不彻底征服他们不罢休的假象。
毕竟,大函这边都开始在大肆动员征兵了。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大函勇士们与他们安越守军死磕到底。
尽管他们安越也会不断的调集人马,迅速征募新兵。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在这么做了。并且他们还占据了就地取兵的优势。
但,他们终究是不能和大函拼兵源的。毕竟,大函的臣民总数是他们安越的五倍。
适龄的兵源人数也是他们安越的三倍多。那要是拼人数,就是把安越国的所有人都战死,也战胜不了此次决战,更赢不了什么。
安越国上下,一看大函摆出一副不战胜他们安越,誓不罢休的架势就慌了。
不仅是他们安越的兵士慌了,就连普通的民众也慌了。那安越王上就更是慌乱的时而如发疯的猛兽,时而又如热锅上的蚂蚁。
“王上,万不可再和大函硬拼了。毕竟,他们国大民众,兵强马壮。如若再这般硬拼下去,我安越怕是要亡国亡种的啊。”
“放肆,如此危急时刻,这般消极畏战言辞,你可知罪。”安越王何尝不知这白发老臣说的是实话,也是他的肺腑之言。
但此等危机时刻,他自然不能允许这般畏战言论和思想的存在。否则,一旦传入军中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因此,他也只能厉声呵斥,加以制止。只是,念及这老臣也是一片赤诚,就没有再追究他的责任。
“王上,大函侵略军此时已成疲惫之师。且后援兵力尚未到来。再加上他们厌战情绪盛行。我等安越勇士应该抓住此难得有利战机,迅速反击消灭之。”
安越王在惊诧之余边打量着朝堂上,那自以为是的一个老臣,边在心中嗤笑着。
如此这般睁眼说瞎话有意义吗?明明是我安越兵士厌战情绪严重,还人家厌战。你那只眼睛看见人家厌战了?
不过,这家伙有一些说的还算在理。那就是大函兵士确实都成了疲惫之师,并且他们的援军也确实还未到。他们安越也确实应该抓住这一有利战机。
但不能如这家伙所说的那般和敌人硬拼。那帮大函兵士,再怎么成了疲惫之师,那人家也是杀红了眼的虎狼之师。况且,人数也不比他们安越少多少。
他琢磨了一下,立即就计上心头的,把他们安越的前驻大函的特使叫到身边耳语着。
大函王上这边正在积极备战,准备应对下一场硬仗时,前线就传来了安越特使要觐见王上,商谈和谈事宜。
一听到此等消息,众人都难以置信的面面相觑着。毕竟,安越现在全民皆兵的英勇抵抗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这不就把大函勇士抵挡在安越都城的外围了嘛。何况,他们的主力都还在,那怎么可能在这时来和谈。
王上和众人都心领神会的冷笑着。大家都知道那安越王没憋好屁。这点,一直驻守在安越边界的陈宇飞大将军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因此,他就赶快提醒道:
“王上,安越王一向狡诈。我等不得不防。”
“无妨。朋友来了有好酒,虎狼来了有勇士。咱们就等着看安越王那厮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面对王上这满满的自信。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同时也给王上投去赞赏的眼神。
特别是李儒虎。此时的他,对心上人可谓是佩服的不行不行。毕竟,这里唯有他是最了解王上的人。
自然明白她的这份自信里,绝不是轻狂、自满和自以为是。而是满满的胸有成竹的应对某略。
果不其然。
她甚是自信、轻松的会见着安越的特使。当安越的特使提出要大函兵撤出安越后,再举行和谈时。
她就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盯着那特使,不由得暗自冷笑着,这安越王还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了。
不过,她也清楚,那安越王之所以敢提出这么个要求,肯定也知道她不会答应,只不过是癞蛤蟆充吉普,恶心她一下而已。
只是,陈宇飞等众将领一听到安越特使,那近乎蛮横的要求后,在惊诧之余瞬间就炸锅了。
“尔等好不荒谬轻狂。我大函军为何要先撤军?为何只有我们撤军了才能和谈?如此可见,尔等安越王上的和谈诚意。”
“就是,要谈便谈。不可提如此无礼之荒谬要求。”
面对大函将领的义愤填膺,安越特使有些尴尬的垂头沉思着。毕竟,他觉得王上的这个条件有些不切实际和可笑。
他们一个弱小邦国,哪里有能力要求一个,比他们明显强大许多的大国军队撤军,那可不就荒谬可笑吗?
尽管他们现在成了疲惫之师,并且也被他们安越大军给阻挡在都城的外围。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依然还是兵强马壮的大国军队。并且,人家已经兵临他们都城的城下了。
那他们安越还有什么能力要求人家撤军。并且还是在即将要和谈之际。
那可不就让人家斥责他们没诚意吗?真不知道他们的王上是怎么想的。更不知晓他的底气又是从何而来。
当然,王上的心思不是他这一个小特使所能干预的,他顶多也就是揣摩一下而已。
只是,他作为安越的特使,代表着安越的立场,那他自然就得硬着头皮竭力维护着安越的利益。
否则,就算他的王上不追究他的渎职之责,他自己的良心都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