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字塔
“这书不用烧了,后脑胀痛应该是精神力不足的缘故,等你以后精神力充足了就可以好好看书了。”
“这本上的文字可能记录了顶级生物的真名,听说祂们的真名都带着诅咒,只要知晓祂们的真名,祂们就不能亲自动手伤害你,这本书你可要好好利用。”
不能伤害我?
结合昨晚她念出了一个名字,今早就完好无损回到了柜子里,看来阿尔弗雷德说的没错;武一灵狠狠地亲了金属书一口,没想到非酋的她也能抽到SSR!
差一刻钟七点,三人在隔壁客房的洗漱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直奔大厅。
佐藤三郎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武一灵从他有些发青的眼眶能看出他昨晚睡得不好。
“早上好佐藤先生。”阿尔弗雷德率先打了招呼。
“早上好,苏昭念二十分钟前出门前往教堂,红胡子让她去灵魂街尽头的光辉牧场采一束鲜花带给老杰克。还有,昨晚凌晨三点左右,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我想加入你们的小队。”佐藤三郎昨晚听到怪声后就一直处于高度警戒状态,他实在是太累了。
“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昨晚三点的时候还没睡,可我什么都没听到。”阿尔弗雷德追问道。
“我想加入你们小队。”
“我们很欢迎,对吧?”阿尔弗雷德转头询问艾伯蒂和武一灵的意见,两人也都点头同意,“所以,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了,毛发生长的声音。”
“啥?”艾伯蒂懵了,毛发生长还有声音?这太抽象了。
“真的,就是‘唰唰唰’那种声音,从房间的四壁传来;一开始我以为是墙壁里面有机关或者暗道,墙上的皮毛是障眼法;可当我把手放到皮毛上时,我感觉到皮是温热的,上面的绒毛在抖动,那些皮是活的!”
武一灵紧皱眉头,佐藤三郎房间里的毛发提前三小时产生异变,但并没有生长,也就是说黑色皮毛除了生长以外还有其他的变化形式。
佐藤三郎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他有多少年没感受过恐惧了?昨晚的经历仿佛是回到了他小时候,道场的前辈们在深夜给他讲那些关于幽灵武士的传说,那种把四肢都缩进被子里生怕被幽灵抓住的紧张感……
“我们这边没有异常,有两种可能:1,您昨晚做了些事情激活了皮毛;2,佐藤先生您是一个人住,被不好的东西盯上了。能讲讲您回房间后都做了些什么吗?”
阿尔弗雷德义正言辞地隐瞒了昨晚武一灵的遭遇,看来他并不信任佐藤三郎。
“昨天回来的太晚,我回房间就直接休息了。发现异常后我就一直盯着那些皮毛,它们除了偶尔抽动一下外并没什么额外的举动,也没有任何攻击人的意图。”
“谢谢您的情报,我们今晚会多加注意。佐藤先生是打算和我们一起去镇上找线索,还是留在大厅休息一下?”
“去镇上,我今晚就要去守灵,在这之前想多了解些关于快乐镇和葬礼的信息。”
“那大家先稍坐一会儿,等等铜环女士的情报。”
教堂距离旅馆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可武一灵她们等到上午九点也没见铜环女回来。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武一灵站起身把金属书抱在胸前,“我们去教堂那边看看情况吧。”
其他三人也觉得铜环女应该是出事了,这时候还坐在大厅干等就是浪费时间。
“呜哇,起雾了……”艾伯蒂打开大门发现门外的街道上飘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虽然不影响视线,但有点搞心态。
阿尔弗雷德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红色液体往小镇街道的石砖上倒了一些,液体瞬间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淡紫色。
“大家小心,这雾不是自然生成的,里面有不可言明的力量。不愧是宇宙未知探索部,一个新人测试都能牵扯到高级生物。”
四人缩小间距谨慎地朝着教堂前进,天空灰蒙蒙的看不见太阳,街道上一丝风都没有,艾伯蒂总觉得四周封闭门窗的房屋内有什么东西在透过缝隙窥视着他们,于是提议大家一起找一栋房子拆下木板进去看看。
阿尔弗雷德拒绝了艾伯蒂的提议,这里被封死的房子太多了,在没明确的指示下乱拆就是浪费时间而已;至于房内的视线,只要不主动攻击他们,他们也没必要去主动挑衅。
很快,四人来到了教堂外,看着面前的庞大建筑,武一灵傻眼了——这哪是什么教堂,这不是个金字塔吗!
金字塔建得十分宏伟,有上百米高,应该是用泥土和沙石堆建出来的。正面是一个等腰梯形,梯形中间有数百级台阶直达顶端,台阶外表都镶嵌着巨大的石板,石板上全是一些奇怪的、没有逻辑的图案。
开玩笑吧?大金字塔没个几万人都建不出来,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小镇里!
她回头看向其她三人,发现他们都很淡定,正在讨论台阶上的文字。
别人就算了,阿尔弗雷德都没有异议吗?
“教堂就建在金字塔顶端的平台上,我们走吧。”
阿尔弗雷德示意武一灵跟上,武一灵叹了口气朝着台阶走过去,就在她要踏上台阶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令她打了个寒颤,不能上去!
她下意识控制迈出的右脚收回,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石砖地上。
武一灵抬起头,阿尔弗雷德、佐藤三郎和艾伯蒂都站在几米高的台阶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糟了,哥几个这是集体中邪了啊,怎么办!
武一灵从地上爬起来,掏出兜里的《神谕》,深吸一口气狠狠地朝着阿尔弗雷德的头顶砸去。
“你清醒一点!”
她力道没控制好,《神谕》直直地朝着阿尔弗雷德的脸飞了过去,然后穿模了。
就是直接穿过阿尔弗雷德的脑袋掉进了台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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