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咈咈咈咈咈……”腹腔震动发出沉闷的笑声,多弗朗明哥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对着黛布拉动动手指。
知道他想要做什么,黛布拉一个闪身错过所有来自他的寄生线,然后抚抚披肩,一步步自己走到他的身边。
带着深深笑意的眼睛明明没有半点儿杀伤力,却在扫过那些贴在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女人后,让她们纷纷不由自主地低头退开。
几个家族的老油条忍不住暗自腹诽:这种捉.奸.在床、小三.退让的感觉……啧啧,看人家这气场,该感慨一句不愧是正室吗……
多弗朗明哥依然躺在沙滩椅上,勾着嘴角看黛布拉表情认真地对自己伸出手,细腻柔软的指腹在自己麦色的胸膛中线上缓缓划动,有种确认领土主权的感觉。
她的手指用力时轻时重,不时用指甲尖儿在他的皮肤上团团画圈,一寸一寸地丈量。
认真的表情配着类似挑逗的动作,让某人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腾而起。
他想要她,欲望强烈,一如十几年前。
“多弗……”上一秒预感到多弗朗明哥的危险气息快要到达临界值,下一秒她便停下动作眯着眼睛笑起来,打破旖旎:“十多年不见,想我了没有?”
“呵……”嘲讽地冷笑,手臂一伸一曲,将黛布拉拉到怀里,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
“黛布拉中将也知道我们十多年不见了啊,都已经浪费掉了那么多时间,现在是不是应该去补回来一些?嗯?”
说话间将黛布拉的身体向自己又压了压,让彼此的身体紧贴。于是,黛布拉很容易地就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她很清楚那是什么。
不去回答这样暧昧的问题,黛布拉伸手拿起他放在椅旁小圆桌上的杯子,置于眼前摇晃几下里面橙黄色的液体,语气温和地调侃他:“有众美人陪伴却不喝酒只喝果汁……是怕酒后的精.子有问题吗?”
“说这种话,你想试试?嗯?”一脸流氓样儿地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多弗朗明哥态度放肆。
伸手摸摸多弗朗明哥硬朗的脸庞,不顾旁边还有那么多“观众”,微笑着仰起头去亲吻他干净的下巴。
“从西装革履的风流帅哥到穿着花哨的大叔,果然成熟的男人更性感呐~~”
“咈咈咈咈……你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里面还是不是以前那样。”
温和地看着他,微凉的手顺着他敞开的衣服探进里面:“我的如何暂且不谈,你貌似变了点呢,怎么样?上了年纪的男人出现啤酒肚的烦恼了吗?”
抓住她的手,带着它到自己的腹部游走一圈,多弗朗明哥怪笑着挑眉:“怎么样?摸清楚有几块了吗?还不清楚就一起去床上好好‘研究’一下好了。”
……一个“海流氓”,一个做事随性,都是那种不在意别人的性子,两人就这么在众人的围观下若无旁人地调情,着实让有些人脸红心跳,也让一些人看的津津有味,表情贱兮兮。
当天唐吉诃德家族的饭桌果不其然空了主位,对于没来的那位,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他干嘛去了。
自从进入多弗朗明哥的房间之后,黛布拉和多弗朗明哥只做了两件事。进入彼此,离开对方。无限循环。
他对于她的性.欲本就足够强烈,现在隔了多年再次触碰到这具身体、这个灵魂,在黑暗中释放原始本性,近乎失控。
而她也发自内心的渴望他,她爱他每一寸充满多弗朗明哥式特有桀骜感的皮肤,爱他做.爱时粗重的呼吸声,爱他的放肆不规矩。
潮湿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黛布拉的胸前,下半身多弗朗明哥的动作凶悍不留情。
离开他之后就没有过性.生活,猛然受到这样狂野的对待,干涩的身体相对快乐更多的是疼痛。疼痛本是应该抛弃远离的东西,但是她思恋他,思恋深入骨髓便舍不得离开他,尽管越接近越疼痛。
当然,在这种事情上她是不甘一个人痛苦的,因这是他所给予的,所以她要他陪着她痛,于欢愉的疼痛中尖叫着张开十指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猩红色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