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你自由。”
……
躲开临时居住酒店里来来往往的人,黛布拉独自站在一处僻静的阳台里,喝口酒水,甩掉鞋子,坐在阳台护栏上像个小姑娘一样晃悠着双脚发呆。
多弗朗明哥到底想做什么?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居然真的收回了对她的控制,还她自由。
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黛布拉就在多弗朗明哥戏谑的眼神下收拾好了行李,离开水上酒店远离他,住到另一家店里。
她是来度假的,对多弗朗明哥这样的男人也没太大的好奇心,没必要继续待在他的周围跟他耗下去,她的工作和时间都伤不起。
“哔哩哔哩哔哩……”
身上的电话虫叫了起来,黛布拉掏出只黑色严肃状的电话虫,愉快的眯起眼睛:“moximoxi~~兄长大人~~”
“嗯。”
“兄长大人怎么啦~~”轻快地笑着问道:“您不会是想我了才打的电话吧~~”
“……让你去跟着父亲当海军果然是个错误么。”受到调笑的龙无奈,文静的妹妹和不靠谱的父亲待久了也变的让人有些头疼了呢。
眨眨眼睛,回句俏皮话:“兄长大人太高看在下啦~~父亲大人的做派我可是连一星半点都学不来的,换成您的话说不定可以全学去呢~~”
“……”
那头的龙不说话了,黛布拉抿嘴笑笑,不再和严肃向的哥哥开玩笑:“那么,究竟怎么啦?哥哥居然会主动联系我?”
“我前些日子遇见父亲和他的一个海军部下,父亲还是老样子,他的部下问他能不能当我们家的女婿,黛布拉,你注意些。”
耸耸肩,黛布拉应下。都说长兄如父,这可真没错,只是因为牵扯到了她的人生大事,这种八字没一撇的事情竟然能惊动平素淡定从容的哥哥。
不过,父亲的部下,还会说这样不着调的话……
叹气扶额,应该只有那家伙——青雉了吧。
结束与兄长的通话,黛布拉眺望远方,夜幕下的加雅岛处处灯火阑珊,喧哗如鼎沸。
在清凉的海风中紧了紧身上的针织披风,在正好的夜色中注视黑暗笼罩下的加雅,这里跟风车村一点儿也不同呢。
不知是否因为刚与龙通了话,一种似海水般伤感的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有些想家了。
白月投下淡光,隔壁人家放起热烈欢快的音乐,在这里听到那些音乐恍若隔世。
别再想了。摇摇脑袋,黛布拉伸展开手臂,披风在海风里飘起。对自己微笑,年轻的乡愁可不能让人悲伤过三分钟哟~~
跳下护栏,看着阳台上月光满地宛如舞台,一时兴起,不善跳舞的黛布拉抬高双臂,踮起脚尖,一个人迈起小碎步,不断旋转,披风的细碎流苏也顺势画出圆滑的流线弧。
很突兀地,一只手握住她举在头顶的手,将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大片阴影自上投下,来人领着她共舞一曲,从一个侧行前进的步伐开始,原本清淡的独舞瞬间变成激情的双人探戈。
男性的味道萦绕鼻翼,黛布拉听得某人低沉的声音:“一个人跳太没意思了。”
感觉到对方放到自己背部的手,抬眸,目光流连于多弗朗明哥线条硬朗的脸,没有笑的多么不怀好意,便配合他的动作快步前行,不语。
右转四十五度,横右。黛布拉认真地踏出舞步,不想忽地听得布料裂开的声音,腿部动作不再受任何限制,裙下风光在舞蹈间时隐时现。
长裙是被人从侧面被割裂,此时此地,平滑的裂口已然告知别人,作案的工具是某种线。
侧行进左,成阻拦态势。在黛布拉耳边暧昧低笑:“一侧高开叉,这样比较合氛围~~”
看他一眼,不多说什么,横向向前斜移,转移重心,左旋转一百八十度,自顾自地跳舞。
……
腰被揽住,一手勾着对方的脖子,一手与其交握,黛布拉头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步伐停下,一曲终了。
良辰、美景、美人,如何能忍住心底的欲望?
多弗朗明哥嘴角上扬,注视着眼前诱人的白皙,低头便吻了上去。
柔软的皮肤与唇肉相触,火热的情感立时爆发,在皮肤下汹涌澎湃。
迷乱的夜里,舞蹈本身已够激情放纵,现在又在抚摸触碰,黛布拉有种醉酒之感。四目对视,她觉得心脏在奇异地猛烈跳动,名为“喜欢”的情感随着心脏的跳动掺入血液。
抚上多弗朗明哥的眉眼:“Hi,sexyman。”
男人性感的定义是女人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成为他的妻子。黛布拉微微笑,她不期待和他结婚生子携手白头,现下只想与之肌肤相亲,最大限度地侵占他的性感。
娆夜,暧昧激情的舞蹈后,这样惑人的外部环境再加上两个互有好感的人一切水到渠成。
不等回神,已被压入柔软的大床中。